2011年12月16日星期五

無題

我們的時間,停留在每天早上的10點05分。

2011年12月12日星期一

無題

回到家中,家外的行人道上躺著一具貓屍。天空依然細雨紛紛,滴落在它的身上。可憐的老貓,我無法為你做些什麼,就連為你埋葬,我也沒有任何挖掘的工具。我手上只有一台相機,拍下你的遺容,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事情。願你安息。

無題

行駛路上,忽然下起大雨。雨衣在上次的車禍中扯破了,祇得到附近便利店買雨衣。停好的摩托不知何故在雨中翻倒,右車鏡因此摔破。重點是便利店裡沒賣雨衣,附近沒有別的便利店,祇好繼續冒雨趕路。平白摔破車鏡,又是一筆支出,心情很是糟糕。

2011年12月8日星期四

無題

陪周公打辯論,打了將近5小時。偌大的課室裡擠滿了人,他們有著和我一模一樣的面孔。他們在課室裡遊走,一手拿著白紙,一手在空中比劃,口裡念念有詞,似乎在練習演講、呈詞。課室裡很吵,我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我一陣心煩,站起來準備離去。房裡的人頓時停下各自的活動望著我,表情有些奇怪,彷彿我是闖入課室的異類。空氣在我們之間凝聚了將近3秒,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緩緩地走向我。當他們逐漸走近,和我相距不到10公分時,他們的身體便從正面開始,化成一隻隻的螢火蟲,在空氣裡飄散,然後融進我的身體。偌大的課室裡,到最後,只有我一個。

無題

在遙遠北方深沉的夜空,我愛上了十二月的上弦月。

2011年11月24日星期四

無題

健強畢業後的編採室顯得特別地寧靜,所謂的瘋人院也不過爾爾。製作《韓視新聞》的功課分數,從上學期的10分狂飆至50分,而負責的版位,也從原先的4版,翻倍增至8版。剛安裝好的inDesign 5.5卻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問題,我一個人躲在編採室裡。

2011年11月1日星期二

无题

你迎風佇立在高高的山頂,
傲視眾人仰慕的眼光;
我悠然坐臥在深深的峽谷,
撥弄手上輕巧的月琴。

“勝利者的皇冠,
牢牢地頂在我的頭上,
我正站在世界的頂端。
我將永遠俯視這一切,
朽木爛泥,
再也無法與我並肩。”

我又何曾不是這麼想?
要永遠留守深渊,
過著自己嚮往的生活,
對高高在上的王者寶座,
不抱任何期盼。

2011年10月5日星期三

无题

你又走进我的梦里清晨的巴士上,认识的、不认识的,你和他们聊得很开。唯独我,你依旧不发一语,刻意无视那欲言又止的眼光。其实我也只想问你,为什么要避开我。

2011年10月3日星期一

尘缘(节选)

明知道总有一日
所有的悲欢都将离我而去
我仍然竭力地搜集
搜集那些美丽的纠缠着的
值得为她活了一次的记忆



注:席慕蓉

画展

我知道
凡是美丽的
总不肯 也
不会
为谁停留

所以 我把
我的爱情和忧伤
挂在墙上
展览 并且
出售



注:席慕蓉

2011年9月25日星期日

清晨,赶往Strait Quay。沿途已坐满15间独中和国民型中学的学生,在司仪的指示下,为首相的莅临鼓掌、欢呼、重复呐喊一个虚伪的口号。而首相,在高官显要、各报记者、15校学生、公众人士的陪同下,骑着脚车转了一圈回来致词,大言不惭地声称自己公平对待各源流学校。更讽刺的是,那些受尽打压、被不公对待,甚至苟且残存的15间学校师生,还得为他说的谎言鼓掌欢呼,假装过去的一切遭遇,都不曾发生过。

2011年9月14日星期三

无题

它是什么时候死的?我不知道,大概也没人能够告诉我。它就这样死去,尸体默默地躲在房里的某个角落。直到某一天,我把行李箱拖出来,才发现藏在行李箱下面的躯壳。大概不会有人在意吧?毕竟生命,就是如此的廉价。

2011年9月7日星期三

无题

我问鱼儿:“近来过得还好吧?”

鱼儿不发一言,沉到湖底更深处。

2011年9月3日星期六

昨夜做了个奇怪的梦,我们都是被压迫的人。现实中其实也是。只是梦中的我们告别了现实的懦弱,暗地里组织起来,准备抵抗长久以来欺侮我们的势力。然而在这股力量化为兵刃以前,现实终于尾随而至,让背叛穿插在一团烈火之中,击溃了仅仅能够存活在梦中的希望,留下一片破碎的早晨。

2011年8月25日星期四

无题

只盼无风无雨,安然度过这个学期。山雨欲来。

2011年8月22日星期一

无题

曾经那么约定,一旦决定了方向,将不再回头。结果我们都很健忘。出发以后,忘了回去的路要怎么走,只记得当年的约定,还有那个遥远的梦想。

回首往事——阅毕某学弟的华文学会回忆录,有感

如果时间能回头,我的中学生涯,尤其中五那年的时光,会是如何度过?

<华文学会>

我没有后悔,那个黑脸人的角色。如果有机会重头,许多问题,相信我会处理得更好。或许这样,会减少不少我们之间的伤害。

<辩论队>
没有一支能够共同前进的队伍,或许是个永远的遗憾。感谢你们的包容。在辩论讨论上,我对自己看法,一直都很坚持。或许可以这么说——很霸道。

<Kadet Remaja>
我必须感谢你们的尊重。很大的程度上,我很遗憾没有常常和你们混在一起,许多时光,我也没有参与。或许是这个原因吧,我和你们不曾有过任何冲突?也好,回忆美好。

<学长团>
回首观望,我竟然在这个抹杀人权的团体呆了将近5个年头,我总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从过去烦躁“上头”对我们这些下属的不尊重,到为学长们为了自己的升迁机会,对其他学生进行一连串的迫害行为(不好意思,我一直都这么认为)而感到气愤,或许这也是学长团给予我的另类培训吧?最后为了一些“小事”(或许许多人都这么认为?)和学长团团长闹翻辞掉timbalan ketua zon 1的职位,成为“反出”学长团的那个人(第一人?)的这件事上,我一直都很骄傲。

<华乐团>
唯一后悔的,是我曾加入你们吧?不喜欢音乐,却为了“学习中华文化”而参加。活动的时候,一直都很痛苦。

<KL武术队>
为了争一口气,拚了好几个年头。成败如何,已经没有评论的意义。我很喜欢有人一起训练的时光,虽然在你们的社交圈子里,我一直都属于边缘人。

<学业>
如果我当时选择的是商科的话,SPM的成绩会很不同吧?勉强没有幸福,理科终究不是我的那杯茶。后来没有选择升Form 6,“名正言顺”地升入本地大学,一直是许多人不解的地方——既然我对自己的人生有了目标,又何必和大家争那一个进入大学的名额呢?更何况,STPM考得好成绩,也未必能够拿到想要的科系啊!

<中华武术研究学院>
还是很期待能够在师兄弟的身上揍上几拳,或是让他们在自己身上踢上几脚。痛,因为我们曾经活过。

<学记队>
或许很多人看了或听了我对《星洲》的批评和厌恶,都无法想象我曾是《学海》学记队的一员吧?曾说过,任职期间没有学到太多,真正的开始却是在卸任之后。感谢世峰。谢谢你让我开始思考,自己活在世上的责任。




2011年8月15日星期一

悼亡友

农历七月,一段含义暧昧的日子。这段时期,特别容易想起一些人或事。

看完球回家,路经中央医院,街道上满地白色落花,似乎在悼念些什么。是悼念他吧?有位不太熟络的友人,曾在这个路段,用生命提醒我们人生的无常。

可在永远离别的忧伤以后,大家似乎还是无法理解这一点的悲哀,依然夜夜笙歌,the night is still young;而他的提醒,也就只能是那么一次,从此成为绝唱。大家生活如常。

他生命的句点,是我常经过的地方。我想,我不会轻易把他遗忘。睹物思人。

2011年8月9日星期二

无题

不要揣测那个人的身份。她或许不是你们猜测的那个人,也或许不是来自你们的团队。更或许,她只是我想象中的一个人,不曾在现实存在。

2011年8月4日星期四

无题

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一段,在土地的每一寸,深深印上足迹的时光。

无题

怀念刚进韩江的时候,独个儿行遍学院每个角落的日子。不需要和任何人有联系,更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当然,你们俩除外。犹记得当时写在Windows Live Messenger的Personal Message——也无风雨也无晴。平平淡淡,了无牵挂。

2011年7月16日星期六

无题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当我获知自己还有机会为它写稿的​时候。没到过这里的人,他不会明白;而到过这里的人,也未必明白​。

2011年7月5日星期二

关于709

我们不爽,不是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的国家,应该是什么样子,而是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的国家,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2011年6月18日星期六

无题

过去一直憧憬的主流,原来只不过是那少得不能再少的昙花,展现却让我来不及了解它的现在和曾经,更别说预知它何时会凋零。而催人的狂风,却似乎拥有永续的生命,无止境地去肆虐每一颗心灵,让它们跟随它的步伐,前进。曾经坚持的信念因此磨成碎片,散落在每一个角落:树梢上,石缝间,溪水里……我努力地捡拾它们留下来的痕迹,盼望能够把它们还原。可它们还在继续破碎啊!在我手心里碎裂成更小的碎片,从我的指缝中悄悄溜去,幻化成寒风散落在不知名的地方……而这一次,我却似乎再也无法把它们找回来——它们根着何处,我已经看不见了啊!

2011年6月14日星期二

致老年,自己

雨一直下,下走不少年华,一头青丝换白发。凌云壮志,魂葬西山下,梦坠天涯。

2011年6月12日星期日

印记

不要因为也许会改变
就不肯说那句美丽的誓言
不要因为也许会分离
就不敢求一次倾心的相遇

总有一些什么
会留下来的吧
留下来作一件不灭的印记
好让好让那些
不相识的人也能知道
我曾经怎样深深地爱过你




注:席慕容著作

无题

岁月苍老记忆的容颜,璀璨的夜空繁星点点。

那一夜,春雷动地

6月9日,槟华堂

2011年6月1日星期三

无题

6月1日,韩江学院多媒体礼堂

2011年5月30日星期一

无题

但愿我是那头快乐的猪
与芸芸众生
追逐同样的梦想

2011年5月26日星期四

无题

They stab each other with their steely knives, but they just can't kill a beast.

2011年5月18日星期三

无题

我把冰雕的玫瑰供在你墓前看着它融化。

2011年5月16日星期一

无题

“一个了不起的结辩,对一支队伍而言,其实是个悲剧。”

2011年5月10日星期二

面子书的力量

打开面子书,许多网友都在疯传甲洞拉惹阿都拉国民型中学(SMK Raja Abdullah)校园暴力的短片。

全长3分钟02秒的短片中,我们可以清楚看见一名女生坐在椅子上,被一群女同学欺凌。其中,施暴更是勒其颈项,剪其头发。虽然该女生苦苦哀求“不要见我的头发”,但施暴者却不愿罢休。

这部短片在面子书上流传后,即引发了一阵人肉搜索。不到片刻,施暴者的面子书页面、部落格都出现在笔者的面子书涂鸦墙上。谴责她们的专页也不断浮现,议论要如何严惩这群施暴者。

到了晚上,面子书上更是流传《光明日报》的报导,指该校校方不排除开除这些施暴者。

嗯,我不是来谴责这些孩子的。

当网友们正沾沾自喜“面子书的威力不是盖的”及“正义得以声张”的同时,是否有人考虑过这些孩子的未来?她们以后要怎么生活?

她们只是中学生,年纪最大也只不过是17岁,也可能仅仅13岁。大伙儿把她们的资料、照片在网络上曝光,把她们活生生地袒露在阳光下,她们未来的日子要如何度过?永远地活在别人指指点点的阴影下吗?

那么,大伙儿打着“正义”的旗号残害这些孩子,这又该当何罪?而这些人,真的是为了正义吗?还是纯粹为了显示自己有这份主宰的力量,就好像一个孩子获得好东西时,迫不及待向朋友炫耀的心情?

我不是说我们应该袖手旁观。难道我们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难道我们就只能在网上喧哗,把这些孩子抓出来示众吗?若是有心帮助受害者,何不把短片交给校方,交由校方处理?或是交由执法单位,让他们以其执法专业解决这一问题?

在许多人为杨伟光求情,希望新加坡总统看在他年少不懂事的份上,网开一面的同时,我们的社会为什么就不能让更为年轻的她们有一个学习、改过自新的机会,反而迫不及待地给她们判了死刑呢?

当大家额手称庆“施暴者终获报应”的同时,殊不知你们已经断送了一群孩子的未来!---完稿于2011年5月7日

2011年5月1日星期日

无题

我的飞翔不留痕迹,纵使我确实曾到过那个地方。这一切,我记得就好。你只需要忘记。

2011年3月30日星期三

为了忘却的纪念

面对社会的冷漠,我只能回以一生无声愤怒的呐喊。

2011年3月25日星期五

我的小朋友们

再过几个小时,小朋友们就要比赛了。他们的进度,令人放心,虽然冠军相信还是遥遥无期。

有点内疚。

整个筹备过程,我都没有陪在他们身边,只隔着80多公里的路程给他们挂电话。

昨天凌晨给他们发了四辩稿。

小朋友说:“好感动哦,我们就赢给你看,我们就赢给你看……”

很窝心。

刚把一辩稿发过去,祝他们好运。加油。

2011年3月18日星期五

再会,《当今大马》

恰似遗憾滴在空虚,泛起一片涟漪。

2011年3月1日星期二

无题

百无一用,所以我是书生。

毒蛇已死

曾经,华人非常种族主义地称呼巫裔为猪,印裔为蛇。在兴权会抗议巫统种族主义及《连环扣》的原定聚集地点附近,发现了一条死蛇。后来的示威,以200多人告终,与预定的3000人相去甚远。(毒蛇死了,懦夫躲在当权者的胯下嘟哝:活该)

兴权会示威——逮捕以后

经历了一连串零星的逮捕,原定聚集地点Hotel Renaissance显得一片平静,毫无风雨欲来的迹象。整条街道,几乎找不着印裔同胞的身影。

2011年2月19日星期六

无题

我喜欢槟城的生活方式,也喜欢《当今大马》办公室开心的样子,再加上Brian提起的摄影助理这个名字,竞相缠绕,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心事。

2011年2月13日星期日

无题

我放弃了希望,囚禁了梦想,失去灵魂的肉体,徘徊的路上,空空荡荡。

2011年1月30日星期日

无题

这场雨,下不停,滴落在你不曾回眸的背影。

2011年1月16日星期日

无题

大雨,原来只是自己心里幻想的场景,水滴敲打屋外锌片的声音。

2011年1月11日星期二

那一科C

Pendrive里还存着那些照片,可我早已心碎到永远。

2011年1月10日星期一

无题

只希望在有生之年,有一样东西,值得自己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