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24日星期三

合您广场大众书局中文部

失业了。辞职。


319日,把信交上,今天生效。


五个月,包书、排书、打书的季节。NS前夕相似的难舍。


时不与人,聚散无常。


走吧。辩论。

2010年3月9日星期二

高级中文考试作文题之二——我的学院生活

我的生活很简单,正如我的头脑一样:吃饭、睡觉、工作、读书、辩论、打电脑。这些就是我生命的主轴。当然,有些时候会出现些小意外,比如走路“扑街”……至于学院生活嘛,更简单,只需一个方程式,就能够解释一切:睡觉+读书+辩论=学院生活。很简单,是不是?比起那个该死的高数……


可能会有很多人很奇怪:学院生活?睡觉?风马牛不相及嘛。其实不然。或许大家有所不知,其实在课堂上睡觉比在家里睡觉有趣多了。课堂里的冷气、讲师的催眠,再加上周公的盛情……不谁就太对不起自己啦!比起家中的炎热和失眠,在课堂中睡觉,总结起来就只有一个字:爽!双眼一闭,往桌上一扑,眼不观,耳不听,顿时把“家事国事天下事,干我屁事”的洒脱发挥得淋漓尽致,令人肃然起敬!


至于读书嘛,我是不怎么抗拒的,毕竟是吸取知识嘛,我是很好学的。(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有所加分?)不过说到考试了喔,唉,我就开始头痛了。正所谓:“相见时难别亦难”,见到它是很难过,想要和它说拜拜却又很难,正是令我“东风无力百花残”。这还不打紧,更惨的是在走进考场的时候,直教我“怅平生交游零落”——邻桌的人都是不认识的,怎么抄?忽然对辛弃疾的词有所体会……


说完睡觉和读书,就该说说辩论了。中学时曾是个辩论员,所以上到学院,就很顺理成章地加入辩论社。意想不到的是它成了我烦恼的泉源。每次接近比赛,就得没日没夜地准备比赛,不累的咩?韩江学院的辩论员都不是人来的,人家要睡觉啦……


算!今天考试最后一天,不开心的事不提,说说别的。吓?超过字数了?那就不说了,就此搁笔,我去睡觉了……


Zzzz……(惨遭新语新词的荼毒)

2010年3月7日星期日

广播

“在没有李观发、纪展雄的广播界,属于记忆中的最后一把声音,如今也消失离去——想念丽叶的节目,在独自一人的静夜里。”


Popular工作,书局的一角,播着37.2度杂货店的光碟。


有点惆怅。时过境迁,已经无法分辨出李观发和纪展雄的声音,虽然曾经是多么爱听他们的节目。记忆中,纪展雄的声音比较沙哑、比较沉,不如李观发的宏亮。


中一或是中二的放学时段,匆匆离开校园。忘了节目的名称。只是记得每每打开爸爸汽车的车门,就能听见李观发的声音。算是政治节目吧?任何人发表意见和不满的地方。只要是接近轮替时间,纪展雄的声音也跟着出现。两人空中的聊天。我喜欢这段时光。


忘了有多久,不再对广播有任何兴趣。胡渐彪接替李观发的节目。名字改了,叫《下班红绿灯》,却加深我对李观发和纪展雄的想念。相似的节目内容,却无法取代过去的时段。或许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吧,我对胡渐彪的偏见。


再次接触广播节目,已经中学毕业。丽叶的节目,国民服役的时候。是星期一还是星期二晚上,我都忘了。10点开始。我从来没试过完整地收听完整个节目。节目结束以前,早已经戴着衔接着MP3播放器的耳机,睡着了。劳烦了那里的jurulatih在凌晨把我叫醒:“Simpan MP3 kamu tunanti hilang pula……”她的节目没法伴我走出Kem Warisan的大门。


生活,恢复了没有广播的光景。失去了李观发、纪展雄的声音。如今,也失去丽叶的。

2010年3月1日星期一

回世峰

学记们,只懂盲目地讨好纳吉,无知地高呼“1 Malaysia”支持纳吉,难道他们忘了蒙古女郎命案,那一颗无法解释的C4炸弹?难道他们也忘了霹雳州政变,纳吉对民主的践踏与蹂躏?无奈,这也不能怪他们,全部都是无辜被拖下水的,因为“上面”太会炒新闻了......


世峰,我不觉得这批学记有什么问题,在这件事上,虽然说他们的理念和思维对于我国的政治无法给予透彻的分析,正如我一样,不成熟。只是有点失望。学记队在星洲日报层眼中的地位一目了然——一批还有些宣传功效的小团队。


回顾学记队成立之初,星洲日报打着培训未来新闻工作者的旗号,给予专业训练和新闻工作者的专业理念,发掘出这股新闻界无可忽视的新势力。那是希望的光芒,是中文新闻界可以期待的憧憬。此举引起各报章的主意,也各自成立自己的学生记者队。从此学记队成了各报章互相比较、抗衡的其中一个环节,学记队也沦落到了星洲日报的宣传队伍。


辗转多年,在马华收购南洋、中国两大报章后,局势有所改变。尤其在528报变之后,当张晓卿几乎垄断我国中文报界后,学生记者队连“宣传队”这个令人尴尬的地位也不复存在,不折不扣地成了一个以吃喝玩乐为目标的学生团体,其情况日益严重。


2006年年尾,我加入了学记队。那时我不知道什么垄断不垄断,报变更是一无所知——虽然学海编辑室在开幕仪式中有提过。回想当时编辑室的声俱泪下,真的有点恶心,也很可笑——到底是谁被蒙蔽了?是学海编辑室,还是我们那百多位的学哥学姐?


在学记队的一年里,我只学到了办活动——写稿也成了一项不被注重的活动,更何况新闻工作者价值观的灌输?浑浑噩噩地过了学记生涯,除了认识了不少朋友,没了。不得不说,关于新闻工作者的一切理念,全然靠自修,还有某些学哥私底下的灌输。我这方的启蒙教育,在我卸任后的那一年开始。


如今,这批学记,在懵懵懂懂的情况下被摆上台,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兴高采烈地从照片中寻找自己的位置?想起来,还真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