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5日星期四

无题

当出色的辩论员一个一个离去的时候,我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我国政治需要渐进式(激进式)改革

谢谢主席,大家好。


无可否认的,我国政治必须改革。为了更美好的马来西亚,我们必须改革。


独立后的50多年来,为了我们这片美丽的国土,先贤们付出种种的代价和努力,互相地妥协,维持着族群之间的和谐。然而到了2010年的今天,很遗憾的,我国发生的种种,依然牵动着各族群之间紧绷的敏感神经,随时一触即发。


相信在座的各位,没有人会愿意看到美好意象的破裂。所以在改革的道路上,我们必须步步为营,因为族群之间一旦出现裂痕,先贤过去种种的一切努力,将付诸东流。一切将无可挽回。


快速的步伐,往往让人们忽略身边的风景。我们无法否认,渐进式的改革,成效不如激进式改革的快。但是激进式的改革,往往会忽略身边的种种。失去风景的美好,我们的人生大不了较为黯然;可是激进式革命的征途上所失去的——或许是各族的感受,或许是民族之间的和谐,我们是否能够弥补呢?


改革,好比一场长跑比赛。如果我们是一个族群在跑,我们只需根据自己的体能分配自己的步伐。可是我们马来西亚却是把各种种族绑在一起跑,考量,却不再是那么简单了。我们必须考虑到各族群的步伐,互相礼让,互相配合,让我们的步伐走得更稳、走得更远,步向更美好的国度。


我们,何必为了快速地达到目标,而失去这一些美好呢?




*人生中第一篇一辩稿,一篇失败之作,还不到两分钟,悲哀……

2010年2月22日星期一

给肥的

“我在外面了~


诶,肥的,收到你的短信时,我的心里是欢喜的。从火车站到Bintang的路上,一直有一种预感:你会过来Bintang接我,哪怕是走路,你也会过来。你真的来了,载着佩盈学姐。


不得不承认,那天的聚会,于我,是毫无疑义的。我宁可像那天晚上和世峰威廉在东禅寺瞎逛,高兴就混进去抄抄经文。虽然是无所事事,至少我是快乐的,哪怕是上云顶吹吹风就下来。


你知道的,我是不喜欢有行程的旅程。我不喜欢将就别人,尤其是玩的时候。高兴,就抓起背包。别问我往哪去,我不知道。路上,就只有我和我的背包,还有我的影子。这是我在槟榔屿的生活。


三月那趟,我应该不回了,给我向威廉说声。本来打算拿假拿到22号,算了吧。不想见到他们。徒增烦恼。找一天,咱们几个出来混吧,就那几个好了,不要多。


一群羊过马路,有几只?呵,让它成为秘密吧。

2010年2月19日星期五

韩江就读后的第二篇中文功课——让自己感触最深的一件事

黎紫书《死了一个理发师》的女主角,最终“感觉酸酸涩涩的,才意识到城里一个和她有关的人,已经死了”。而我犹然不知,却已酸酸涩涩。


一群钟灵师生,死在划龙舟的训练中,在五条路海域。意外发生后,从《当今大马》知道这件事。没有点击进入阅遍全文。24失踪,不多——昨晚阅过某朋友的部落格:对一个媒体人来说,死亡只不过是个统计数字。


某日翻开报章,一篇又一篇的葬礼新闻。“每次拍照,你都吵着要我等你。如今你和延开走了,以后我的照片会很空虚”。空无一人的图书馆,我偷偷地拭泪。“我从此不会再教人划龙舟……”钟灵龙舟队其中一个教练说。我把报章折好,悄悄地离开图书馆。


我不是槟城人,更不是钟灵生。我不认识死者,那六个已经死去的人。那为什么报章里的报导能够在我内心里掀起片片的涟漪?惋惜?心酸?恻隐之心?我没为海地的难民流过一滴泪。或许正如《死了一个理发师》中说的,我和他们有关,那六个钟灵师生。他们踏着我曾走过的路:年少的轻狂,年少的梦想。只是他们比我更早离开追梦的行列。随缘。


后续的新闻总是特别精彩。在马来西亚,尤其是。死者还没下葬,报章上,一群政棍已经在隔空交战。已经无力分析对错。追究?槟州政府总是脱不了干系;钟灵校长的举动很是煽情;国阵的“爱民如子”政治秀做得“西北”烂……我们只能遥望,遥望那童军把一条条燃烧着的年轻生命给抬走,火葬的火葬,土葬的土葬。他们正安然地躺在某些人的心里。今天翻开报章,他们的名字已经不再出现在文字行间,只有一篇“槟州政府提供免费交通给训练划龙舟者以示鼓励”在残延人们对这起事件逐渐逝去的记忆。


忽然想要到旧关仔角走走,看看是否美丽依旧,我那曾经深爱过的海洋。

2010年2月10日星期三

无题

其实,我只想辩论。

2010年2月7日星期日

韩江就读后的第一篇中文功课——我的自述

“我姓X,名XX,今年X岁……”


有点悲哀的感觉。一直以为离开中学后就不再需要写着类型的文章,结果今天还是栽在这篇《我的自述》,只好认命。


从小就不怎么懂得写着类型的文章。《我的自述》、《我的童年》……文章题目只要出现“我的”这两个字,大难临头。或许是对自己不堪了解吧,正如卫斯理所说的:“人类总是那么奇怪,一心一意地往外探寻,其实最不了解的,是自己”。但是很矛盾的是中三时的一篇《我的专长》意外地获得老师的称赞,好一个空前。是不是绝后,我可不确定,我还没死。


曾经加入学生记者队,也参加过华文学会、少年部队、辩论队……因此结识了不少疯子,一起疯疯癫癫,浑浑噩噩地渡过中学生涯,造就了今天的神智错乱,甚至精神分裂。甚矣吾衰矣,老了。如今只得一辩论队为伴,不堪回首往事。前几天又输了一场比赛。没关系,反正我都没赢过,只是对不起学长们的栽培,还累得他们无法如愿。


曾经向往马大中文系,心中小小的幼苗却被家人无情地摧毁。“毫无大志”她们说。只得遵随所谓的“大志”,在志愿栏上填上“医生”,却落得不知人生为何物的窘境。如今虽有选择的权力,却已燃不回当年的热情,只得求其次地选择了大众传播系,希望有朝一日进入大学能够副修中文系,一圆童年梦想。


长相矛盾:中三的高度配上一张老脸,也就是广东话说的“K型”。故常常被当作小弟弟,也常常被叫uncle,受到两个年龄群的排挤,悲哀。至于心理年龄,曾向多方面考证,结果也只有一个字:老。多项心理年龄测验的成绩皆介于4080岁之间,却酷爱甜食,有装嫩的嫌疑。所以我说,人生是充满矛盾的。于我,如是,由内至外。


嗯……无不良嗜好,只是生活稍不正常,奠定心理变态的基石。日日看书上网,顺便期待下一场辩论赛,让生活的枯燥激起涟漪。偶尔换换口味上网跟人比赛迟睡,或者找人吵嘴。再不然就离家出外闲逛溜达(我爱槟城!)。要求不多只求逍遥自在。


想当记者。朋友说:“我只想尽我的能力让世界美好一点”。赞同,只是我宁可敲碎美好的假象让人看清现实的黑暗;揭开当权者的伤疤,让人了解一切的真相——如果我可以的话,我不惜任何代价。


七零八凑,终于凑足七百多个字,人生中一大创举,功德无量。


嗯,忘了说,我叫泓凯,今年18,很脆。




老师评语:

这篇文章的正确篇名为《我》,与《我的自述》还是有差别。

写文章的同时,也可以重新认识自己,这也该算是不错的吧?

18,很脆;要小心谨慎,不要变得很“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