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25日星期二

无题

这是一座理应熟悉的城市。


如今我站在彷徨的十字路口,眼望一条条陌生的道路,琢磨着熟悉的巴士停放的位置。


巴士,身影模糊。

短信4

口袋里的手机,至今没有响起,哪怕是你拒绝的消息。

2010年5月21日星期五

无题

很想见见我过去的队友,不管什么时期的,都很想见。


想知道你们过得怎样。


谢谢你们的包容。也谢谢你们的谅解。谢谢你们的习惯。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只可惜,我已经忘了当时的食堂。也忘了那些天的炎寒。


我从不懂得珍惜。

2010年5月20日星期四

Photo J 3rd Out-shooting

5月17日,叶氏宗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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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道附上两个可爱小人儿的照片:

边打电话边在地上画圈圈的Joseph,还有

受到惊吓的小Pei Fei

2010年5月16日星期日

2010汤杯

看他打球,就只有两种感觉:钦佩和心疼

2010年5月12日星期三

Photo J 2nd Out-shooting

5月3日,姓周桥

2010年5月10日星期一

今天,槟岛的天空,很美




往返旧关仔角言论广场采访路上

练习顶大旗的少年

Bang dah letak gambar kamu ni dekat internet, nampak?

垂钓,还是天伦之乐?已不重要

散步

多久没有这样地奔跑,我忘了

天伦

往返旧关仔角言论广场采访路上

第一次独自到校外采访,没有特别的感觉——紧张、兴奋。都没有。


昨日下午参加了倒读报纸的活动。9个人,也是在言论广场。过后和学长志斌去吃午餐。茶馆,在Pulau Tikus,宿舍附近。原定到姓周桥捣乱Mr.Ronzi户外摄影课的计划,在各自家里的舒适环境摧毁下意兴阑珊。


一早,被业荣的短信吵醒,有关母校参加的辩论赛的消息。继续追踪,输了。


料到原来要同去旧关仔角听演说的学长志斌有事离不开。母亲节。还是问了,msn上。石沉大海。背上背包,出发。他在宿舍楼下,车上。预料中,有事。


坐上Rapid104,没有直达旧关仔角,中途下车徒步。


抄捷径,穿过Fort Cornwallis。售票处已经埋葬在我们一代人的记忆里。


来到旧关仔角,随手拍了些照片。


Bang tangkap baik-baik nanti letak dekat Internet ya……”有个巫裔小孩自恋地以为我正给他照相。不让他失望,我给他照了张,给了他看。友族是可爱的,抛开那些种族主义的贱种。我们只是平凡的老百姓。


其中一个发言者,印裔。在场没人知道他是谁,他也没说。他获得的掌声,最热烈。


“我们只是想回到那个年代,那个马来人、华人、印度人可以一起踢球的年代。”


傍晚7点多,码头搭巴士。途中经过旧关仔角。


偌大的草场,只剩下几个孩子手中的玩具手电筒,正闪烁出五彩的光。

2010年5月8日星期六

王赛芝,你怎么说?——林宏祥(刊于《独立新闻在线》2010年5月6日)

2001528日, 马华公会辗过民意,强行收购南洋报业。当时,《南洋商报》记者周泽南撰文反问:新闻从业员的尊严 能被收购吗?后来,他选择用脚抗议,拒绝成为马华公会的喉舌。初次见面,他递过一张用橡胶印在双 面纸上的自制名片,是我至今收过最具份量的名片


2010420日,ntv7节目制作人黄义忠坚持乌鲁雪兰莪(Hulu Selangor)补选是非谈不可的课题,于是选择用辞职信 来表达新闻从业员说“不”的最后权利——像瑟瑟寒风中“嚓”一声的火柴,或还未来得及照亮些什么,就已化作一缕消散在黑暗中的白烟。


2010428日, 重返媒体的周泽南揭露《前线视窗》制作的巴贡水坝专题遭上头腰斩,播映两集后临时抽起剩余的八集。“腰斩”原因于是成了罗生门,周泽南得到的回应是“对诗巫补选、砂拉越州选不利”;原住民在电话里听到的解释是“本来这个 专题就只有两集”;新闻、通讯及文化部副部长与部门主管开会后得到的版本是“专题有欠平衡”,最后抛下结论:“这是技术与行政问题”。


无知与无耻


这些年来,面对权力坦克的镇压时,新闻界里多少人宁为玉碎而选择螳臂当车;多少人但求瓦全而选择忍辱负重;多少人从袖手旁观到落井下石,从沉默的共犯进化为言论自由的刽子手……


贵为新闻、通讯及文化部副部长,兼马华公会妇女组副主席,倘若王赛芝对“新闻”有最起码的认知,对党史有最低限度的理解,她应该会从周泽南的“强硬态度”上,看到自己的无知与无耻。摆在眼前的是:其一、“有欠平衡”的标准如 果用在国营电台上,多少节目可以出街?其二、王赛芝是否准备套以“引外界人士干预”的罪名,把新闻从业员,乃至公众对言论自由的诉求,草草打发掉?


任何一个本地政治常识及格者都知道,马华公会副部长在政府部门里的地位是如何的卑微。把话说穿,此时此刻的王赛芝也许满腹牢骚,对夹在中间当家不当权却成为众矢之的的自己感到无能为力。另一方面,政治嗅觉稍微敏感的人都知道,诗巫补选后内阁或会重组,王赛芝可能被调到另一个部门。在她简单的算盘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内部事务”、“拒再回应”,再撑一下子就能把烫手山芋转让 下一个“受害者”。


威望是臀部沾回来的光


这样的短视于是造就了今时今日的马华公会。坦白说,马华公会副部长,乃至部长,拗不过部门内的官员,难道纯粹只是巫统霸权的问题吗?


回头看看,掌管交通部的马华公会前任总会长林良实,卸任后无法变成“交通 专才”——至少他下台后没有媒体会在探讨国家交通课题时,咨询这个拥有17年经验的前部长。这个现象说明什么?马华公会领袖在媒体上占一席之地,其威望、其颜面,全都靠其臀部在官位椅子上沾回来的光。


也就是说,马华公会领袖在政府部门的岗位上,非但没有在精神领导上注入千 年不朽的价值,甚至无法扮演受人尊重的“专业”角色。除了身型,没有人说得出江作汉与黄家定的分别;除去性别与香水,曹智雄与黄燕燕在财政部,究竟有什么 两样?


从这样的脉络来看,今天的王赛芝与舆论压力下辞职的周美芬,其差异大概就只有“对马华公会前任总会长翁诗杰的忠贞程度”。然而,对翁诗杰忠肝义胆的血性女子,在面对“新闻自由”这个公众利益受侵犯的时刻,竟然厚颜无耻地归咎“周泽南态度强硬”,然后一走了之。


马华领导层的嘴脸


这难道还不足以解释马华公会今日在公共场合上所遭受的批评、嘲讽、奚落与 挖苦吗?我原本以为蔡细历上任总会长后会把马华公会输掉的尊严一件一件穿回来,或至少先穿上内裤;岂料乌雪补选中,他最快捷的反应竟是先把内裤套在头上, 让人认不出内裤底下的马华公会。倘若巫统脱了安华裤子后再对蔡细历上下其手,我不认为蔡细历有什么值得让人同情的条件。


再往下看,马华公会当下领导层的排阵,别说挽回华社的支持,我想,离开 “尊重”恐怕都还有段距离。2008年在野的 郭素沁与拉惹柏特拉(Raja Petra Kamaruddin)在《1960年 内安法令》下被逮捕,高喊“我有一个梦”的廖中莱始终支支吾吾,原本憨厚的嘴脸顿然丑陋不堪。你告诉我,支撑“公正”的核心价值,难道要靠署理总会长随时缩进壳里的三寸颈项吗?


即使不谈贼头鼠脸的政客,把焦点转向那个投入体制的知识份子何国忠,又如何?在面对大专生以砸电脑荧幕抗议电子投票的时候,我不知道身为高教部副部长的他颜面何在。我很肯定何国忠在党内失势时不会接受当权派在重选时使用电子投 票制度——然而,他掌管的高教部却把这一套“己所不欲”的制度施加在大专生上——因此,当他以那张木讷严肃的表情对着镜头念出“改变马华,我们只差一步”的时候,他脸上“诚信”的价值大概不会超越中文系院中厕所里的一格厕纸。


从母体到青年臂膀——那个引领年轻人的总团长,给人感觉像团油腻的脂肪,哪里有肥鱼大肉就往哪里长;不小心塞进牙缝的时候,则眼泪簌簌,鼻涕潺潺。往下一看,署理总团长犹如上瘾的警犬,对行政议员官车的排气,特别敏感。


妇女组如今有“新闻自由”的水性杨花,还需要赘述吗?


重拾诚信?


原谅我的直接,我实在看不出马华公会有重拾诚信的机会。那些为“诚信”而掉落的眼泪与鼻涕,那些为“诚信”而燃的烛光与黑衣静坐——在公众眼里,甚至连眼屎都不如。原本主张解散霹雳州议会的署理总会长,上位后则让权力的白蚁把自己的记忆蛀蚀得一干二净。什么改革、转型的承诺,在新闻自由日前夕沦为一泡屎粪,人人捂着鼻子走得远远的。


黄义忠、周泽南都不是什么英雄,他们辞职的新闻在在主流大报里,甚至连20只野猪下山觅食的独家新闻都不如。然而,黄义忠至少用辞职证明了乌雪补 选是非谈不可的课题;周泽南也用“印在双面纸上的自制名片”,证明马华公会收购不了所有新闻从业员的尊严。


若干年后,谁会记得历任“新闻、通讯及文化部副部长”是谁?但是,黄义忠的学生会看到自己讲师展示了新闻从业员应有的风骨与勇气;一万个原住民的记忆里,会有周泽南拿着摄影机的身影。他俩至少在自己的岗位上,用微弱的力量,捍卫了制度应有的不朽精神。


而马华公会的领导人,究竟要用什么说服人民,这个政党有改革的一天,在未来可以成为全民政党,捍卫自由公正平等的核心价值?


王赛芝,你怎么说?